【洋灵/卜岳】称呼

#短,完结

宝贝这个称呼也不知是谁先叫起来的,估摸着是老岳吧,毕竟他身上带着浓浓的后现代浪漫主义色彩。尤其在差人帮忙的时候,喊得可亲热了。

叫弟弟儿子,叫洋哥宝贝,叫凡子还是宝贝,凡子就不大开心。每当老岳那样叫他,并不十分搭理。

洋哥问他,“你是不是不喜欢老岳叫你宝贝?”

“喜欢,哪能不喜欢呢!”

一脸的口是心非。

偏弟弟还在他跟前嘚瑟,“我是岳岳的宝贝儿子,和你们不一样不一样~”

洋哥一下扯了他的小啾啾,“你冲凡子得意个啥?”

弟弟故意转移话题道,“洋哥,你怎么不像老岳一样叫我叫得亲密点儿?”

洋哥还奇了怪了,“难道叫小弟还不亲密?”

弟弟斩钉截铁地点头,“哪有宝贝亲密。”弟弟就是口头上想占点便宜。

被弟弟用一种很期待的目光看着,洋哥顿时陷入了苦恼。他之前叫弟弟灵超鹅,小窄肩那都是带了戏弄的成分。如今要喊得亲昵点,委实有点为难他。叫弟弟小王子,俗了。叫亲爱的,更俗,叫甜心,肉麻。洋哥琢磨了许久,也没想到个清新可爱又特别腻乎的称呼。

不管什么词儿,套用到弟弟身上感觉都没办法衬托他。洋哥不想那样随随便便地敷衍弟弟,再细想了三天三夜后,熬不住去问了老岳。

“文化人,你替我取个特别点的称呼吧。”

老岳瞧他愁眉不展,心下猜到了几分问,“是不是弟弟又闹你了?”

“哪能呢!”洋哥一屁股坐到老岳身边打哈哈。

“你这人也是,天天和他淘气,其实心里可宠着他。”老岳摇头,“这回又是什么事?”

“你看吧,你叫凡子和我都是宝贝,单弟弟就儿子。那我叫他小弟,他就觉得不亲了,非得要个特别点的。”

老岳闻言,“他是要搞个专属你俩的特殊接头代号?”

“去你的!”洋哥推了老岳一下,“你平常天天唱情歌,这时候罗曼蒂克的细胞都跑哪儿去了?!”

遇着和弟弟的事,洋哥就有点不淡定。老岳好笑地看着他,“行了,看把你急得!”

“都火烧眉毛了,赶紧的!”洋哥那音调都快跑到嗓子眼去了。

他不想让弟弟等太久。

 

他们搬了新家,所有人都很兴奋,毕竟从两居室换到大别墅换谁都高兴。

弟弟一进屋就冲向自己的房间,还大声嚷嚷,“洋哥!这有个大落地窗呢!我要把所有的玩具放一排,气势么?”

洋哥很给面子地说,“气势气势。”

弟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,“你最近不太对啊?怎么都不反驳我了?知道欺负我不对了,有罪恶感了?忏悔了?”越问到后面越有点得意的味儿。

洋哥边抱着被套朝楼上走边说,“那是洋哥我给你面子。”

弟弟趴在楼梯扶手上看他,“原来你还有面子这种东西的吗?”

洋哥抬头,弟弟正一脸坏笑,头晃得跟拨浪鼓似得,脚也跟着抖啊抖啊,浑身散发出一股子欠揍的味道。

弟弟故意闹他呢!闹就闹呗,往后看到底鹿死谁手,洋哥盘算着迟早有一天要把这嘴硬的小坏蛋折腾地说不出话来。

“你是闲得没事干么?快下来拿被套!”

见弟弟没有动作,直接朝他扔了过去。

 

老岳在房间里听着外面一阵乒乒乓乓,知道洋哥和弟弟又开始第四次世界大战了。

凡子摸着被角问,“你说他们三天两头老这么闹也不觉得无聊?”

“那你觉得和我一起套被单无聊吗?”老岳反问他。

“没……”凡子乖乖说道。

老岳噗嗤笑了声,手里拽着被角往被套里钻。他在外国留学时也是这样弄,虽然不知道这个方法是不是最准确最省力的,但总比凡子一脸茫然不知道怎么下手好吧。

老岳还在捣鼓着,忽然被凡子一把抱住。老岳全身蒙在被套里,也不知凡子又要和自己开什么玩笑,一边挣扎一边道,“你这臭小子快点把我放开,我要憋坏了!”

凡子还不松手,反而锢得更紧,“老岳,你老实说。”

“说什么啊?”老岳二丈摸不到头。

“到底我俩在谈恋爱不?”

老岳一时忘了挣扎,挺不好意思地说,“在。”

“那你叫别人宝贝,叫我也宝贝,你说是不是在敷衍我?”

得!老岳算是摸出了点门道,这摆明是吃了飞醋。

老岳反将一军,“你不也和圣恩他们一口一个宝贝,叫得挺亲热。”

“那还不是被你给带跑偏的。”说到这儿凡子还来气了。

你看我都叫别人宝贝了,你怎么都无动于衷呢?还跑到别人宿舍睡别人的床铺上,分明要气得人七窍生烟。

凡子腾地掀了被套也钻了进去。

老岳一看忙推着他出去,“你一米九的个进来干嘛?把被套撑破啊?”

凡子也不理他,径直把老岳压在床垫上。低了头就去亲他,手也不老实地往裤头里钻。

洋哥前脚刚踏进来,后脚慌忙退了出去。想想不甘心,朝着房门口喊,“你们有点节操好不好?怎么老让我撞见?”

凡子那头哪顾得上和洋哥唠叨,又软又甜的老岳在自己身下正开着花呢!圣人见了都要憋不住,更何况他这种俗人。

凡子说,“我们既然在谈恋爱,你得想个特别点的称呼来叫我。”

老岳被凡子弄得直哼哼,又羞又恼,“你这厚颜无耻座山雕,臭不要脸哈士奇。”

凡子皱眉,“还没宝贝来得好听。”说完去堵了老岳的嘴。

两个人缩在被套里好一阵厮磨。

 

弟弟蹦跶到凡子房间的时候,凡子正掀开被套,和老岳两个人气喘吁吁的。老岳脸涨得通红,很无措地看了弟弟一眼。

弟弟十分天真地问,“你们在干嘛?”

凡子厚着脸皮说,“玩游戏。”

“是什么游戏?好不好玩?我也想玩……”

洋哥直接捂了弟弟的嘴,硬生生地把人给拖走了。

洋哥随手丢了点玩意给弟弟,让他好好捣鼓捣鼓,别再去想凡子和老岳的游戏,弟弟看完说明书就嚷嚷着头疼,这种细碎的活计向来不是弟弟的专长。

洋哥在一边催促道,“灵超先生,你搞完没?”

弟弟不悦地说,“你这个称呼好拘谨。”

他还不知道自己在慢慢长大,迟早会从一个少年变成一个男人。稚嫩被剥离,散发出成熟甜腻味的弟弟又会是什么样的呢?这对洋哥来说是个极大的诱惑、也许享受这种过程也件极美妙的事。

当然,先生有另外一种特殊的释意。也许未来的某天他们会牵着手,微笑着称呼对方为先生。而在那天到来之前,他就暂时性地称呼灵超先生来过过干瘾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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杂食。磕什么写什么。工作党。更新慢。